只搓政宗的鹅

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

【AWM祁炀】花纹

感谢性感阿凉老师 @xg祁醉在线不做人 的点梗。

梗概(图发不出来我打字吧):花吐症分支梗——花纹症。暗恋对方的那位,从身上尾骨处的皮肤开始,会有暗恋的人喜欢的花朵的花纹,类似纹身的图案,并且会像植物一样慢慢生长,每一次花期,长有花纹的地方都会有强烈灼痛感,生长速度会比平时快很多。如果不能得到好的结果,被寄生得了“花纹症的人,最终会全身铺满“花纹”,花朵会真的脱离宿主,最终寄主消散为花朵,即开即逝。


  今天是温柔体贴的老畜牲。

 


  于炀第一次感觉到异常,是在夜晚独自加训时,后腰中间位置突然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灼烧感。他着急忙慌跑去卫生间照镜子,掀起薄薄的衬衫打量自己的白皙的腰腹,随后惊奇地发现腰后那块皮肤竟然平白长出了一朵黄色的小花。

 

  “花纹症……吗?”

 

  于炀打心底里暗恋祁醉,往常总会主动去了解一些有关暗恋方面的事宜,所以他才能很快地意识到这一病症的严重性。于炀轻叹了口气,一股失落无助感顿时涌上心尖,于炀也并没有对祁醉平日里的照顾视而不见,他甚至能感受到祁醉所传达的暖意,但于炀没把握保证祁醉也同样喜欢自己,怕告白的话一旦脱出了口,两人再见面时免不了尴尬,最终只能慢慢疏离,直至分道扬镳。

 

  拿这样的结局去赌,于炀自然是不敢的。

 

  此后几天,于炀一直心事重重,连祁醉往常的关心也不敢心安理得地接受,后背的灼烧感愈演愈烈,原本那朵不起眼的小花此刻正如开枝散叶般肆意生长,其间痛到钻心噬骨。

 

  “这样下去,身体最终会幻化成花朵,随风飘逝吗?”

 

  于炀在无人的抽烟室喃喃自语,他将后背抵在冰冷的玻璃窗上,嘴里叼着烟猛吸了口,希望以这样的方式缓解疼痛。

 

  祁醉早就察觉到于炀近来的状态不对劲,这几天正明里暗里地注视着于炀的一举一动,他在廊道踱步时假装不经意地发觉于炀正一个人抽闷烟,于是推门而入,佯装不解地问道:“小哥哥,身体不舒服吗,需不需要请个假。”

 

  “没……我没事……谢谢队长关心,”见来人是祁醉,于炀兀地掐灭了烟,后背的灼烧感再度袭来,他忍不住从嘴边泄出一声轻哼。

 

  “到底怎么了,你没事吧于炀……”祁醉只顾得上担心,没多想便三两步走上前将于炀圈在怀里,“究竟哪里不舒服?”

 

  “没有……”于炀怕自己收控不住,后退一步想要避开祁醉,可却被背部的酸痛牵制着使不上什么力气,而这一拒绝的动作竟然刺激得祁醉将他搂得更紧了。

 

  祁醉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于炀的背脊,指尖触及到他薄衫下似有似无的花瓣凸起,登时明白了大概,他不想让于炀独自背负这份艰辛,于是缓慢开口道:“有什么事情不要瞒着我,一定要告诉我,让我和你一起分担不好吗……我不想失去你,于炀……”

 

  “队长你……”

 

  “于队,是我表达的还不够明显吗?”

 

  祁醉的短短几句话似乎打消了于炀所有的顾虑,于炀一直以来辛苦造铸的坚实壁垒一瞬间尽数坍塌。

 

  “嗯……”于炀自小到大第一次被人如此体贴地对待,祁醉的温柔对于炀而言就像是一种蛊,即便毒到体肤崩裂他却也甘愿沉迷。于炀靠在祁醉怀里低声抽噎,而后又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,硬生生地将眼泪憋了回去,“队长,你怎么……”

 

  “嘘……”祁醉重新拉回于炀手臂将他拢入怀中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于炀颈侧,“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这种花么。”

 

  “为……为什么……”周遭都是恋人的气息,于炀半阖着眼,心甘情愿地沉溺于其中。

 

  “因为我觉得它很像你的发色,和你很配。”

 

  “嗯……真的……?”于炀将红透的脸埋在祁醉肩窝,可仍旧遮不住的耳尖的殷红。

 

  “我这样解释你可能听不太懂,”祁醉扳过于炀双肩,黑色瞳眸里满是炽热的情愫,毫不避讳地直视于炀,“所以,换句话说,因为我喜欢你啊。”

 

  “队长……?”于炀抬眸望着他,眼低满是掩藏不住的惊喜。

 

  “于炀,我爱你,”祁醉一字一句地重复,随即开口问道,“所以……你现在会变成这样,到底是不是因为我。”

 

  祁醉见于炀面红耳赤闭口不答,心底不免有些窃喜,于是他继续追问道:“你究竟喜不喜欢我啊,小哥哥。”

 

  半晌,于炀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回应:“嗯……喜欢的……”

 

  祁醉当即半蹲下来,掀起于炀的薄衫,盯着他开满花朵的脊背,恶劣地吹了口气,问:“小哥哥,你的小花苞……是从哪里开始长的。”

 

  平常痛彻入骨的部位现在竟传来些酥麻的痒意,于炀在惊讶之余脸部也逐渐爬满了红晕:“队长……你别……乱来……”

 

  “乱来?炀神不告诉我位置,那我只好挨个吻一遍了啊。”祁醉作势逮住绝无可能的一朵花凑上去掇了一口。

 

  “啊那里……不是……别亲……”于炀转过头俯瞰祁醉,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痒,眼角居然有些湿意了。

 

  祁醉见状,不再欺负于炀,而是定神反问他:“小哥哥,你知不知道,尾骨处的那朵花,其实就是花吐症病发时最开始的那一朵。”

 

  于炀想到那个羞于启齿的部位,不由得脸更红了。

 

  “炀神,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尾骨在哪里啊,”祁醉状似流氓,明明自己知道还非得听于炀亲口说,“小哥哥怎么不理我了。”

 

  于炀红着脸,答得十分隐晦,又磕磕巴巴:“就在……那个……正中间的……最下面……”

 

  “最下面……?”

 

  于炀含糊道:“就……那里……”

 

  祁醉不再逗他,攥紧于炀的手腕,扯下于炀一点裤边,征求道:“小哥哥,我可以吗?”

 

  “可以……因为我一直以来……都很喜欢队长……唔……”

 

  祁醉在于炀花纹处落下轻吻:“如果我吻了这里,你还会疼么。”

 

  背脊上的花朵骤然消逝,长久以来心底的包袱也被卸掉,于炀仿佛从来没这么轻松愉快过,他环住祁醉肩颈,享受此刻的温存,不料却被祁醉揽腰抱起,径直往住宿间走去。

 

  “该做的都已经做过了,现在是不是应该让我对你负责了啊小哥哥,”祁醉将于炀放在床榻前,转而又道,“炀神,准备好报答我了么。”

 

  于炀原本半阖着的眼轻微张开,探出盈满水汽的瞳眸,声音软绵无力:“报答……嗯……”

 

  一夜无眠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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